日華牧師解答資料員問題時分享到,以色列人出埃及時,
摩西是因為聽從神的帶領, 為以色列人施行十災和分開紅海,
甚至在曠野中使磐石出水和天降嗎哪,
摩西名符其實是六百萬以色列人的大恩人,
但是,為何以色列人不單十次埋怨摩西,甚至曾經想殺死他呢?
為何以色列人竟如此埋沒良心、毫無人性,
反過來以怨報德,恩將仇報呢?
日華牧師分析,就如現今香港大量黑衣人,
參與「反對修訂逃犯條例」,即俗稱「反送中」的心態一樣,
一般而言,假如有人在思想中出現一些違反一般社會道德和倫常,
甚或反社會的恐怖主義思想時,如果只得自己孤單一人,
或是只有一群小眾兩、三人的時候,
通常都會因為害怕別人的反對和歧視目光,
寧可選擇藏起這些思想,也不會把這種想法公開在人前。
即使是公開,也只會在一群志同道合的小眾中,
或是網上隱姓埋名,沒有人知道自己是誰的時候,
才會敢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邪惡歪理。
然而,當社會因為一些事件的刺激,出現一種新趨勢,
例如︰今次香港政府推出的「修訂逃犯條例」,
導致大量人一同發出同一種反對聲音, 就令這一群人開始覺得,
即使是大逆不道的事, 但只要人數夠多,
有很多所謂正義的聲音和勢力支持自己,
在大家互相幫助、聲勢浩大的情況下,就可以大言不慚,
甚至做出一些以往獨自一人,
或只有一小群人的時候不敢做和不恥去做的惡事。
如同出埃及的六百萬以色列人一樣,當一大群人,
甚至上百萬人,被一小撮人煽動,
將自己心中的惡念無限擴大和無限合理化之後,
這一小群人就會認為,只要支持自己的人數夠多,
或是以為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想,
就可以隨意推翻以往的社會規限、道德倫理觀,甚至法律。
例如︰現在我們就會明白,為何每年同性戀者都會在不同大城市中,
舉行所謂的「驕傲大遊行」,他們正是利用這種所謂人多勢眾的心態。
明明以往的世代裡,同性戀的行為是極為羞恥,
明明他們只是社會上少於 1%的極小眾,
平日絕不會有人主動支持他們的所作所為,
但只要人數夠多,有成千上萬志同道合的人一同公開遊行,
就會令大家一同得到鼓勵和壯膽, 在心理上,
將自己犯罪的行為合理化,壓抑良心的聲音,使自己慢慢變得麻木。
又例如︰為何現今的香港,
會發展至幾乎每日都有黑衣人暴徒上街破壞和搗亂呢?
明明發生黑衣人暴亂之前,
如果我們看見有人在街上隨處亂丟垃圾,我們都會鄙視他們,
但是,為何現今香港開始了所謂的「反送中」暴動後,
即使每天有大量人在街上用垃圾和廢物堵路、破壞公物、
破壞鐵路、 破䃶商店、放火、掟燃燒彈、追打警察、
追打持相反立場的途人,他們都覺得是完全正確和合理,
而所謂「和理非」的示威者,又會稱這樣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呢?
豈不是因為香港有一大群,所謂上百萬人的「和理非」反政府示威者?
他們所謂與黑衣人暴徒的目標一致,所以不肯與暴徒「割蓆」,
甚至與他們同謀, 令黑衣人覺得自己的立場和做法,
是佔社會上的大多數, 所以就可以不擇手段,令暴動成為每日常態,
甚至彷彿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。
其實,「不割蓆」根本就是與暴徒同謀結黨,
如同劫匪與幫手看風並接載的司機一樣,歸根究底也是蛇鼠一窩的同黨。
所以,環顧由今年 2019 年 6 月 9 日第一次「反送中」大遊行開始,
至 3 日後,6 月 12 日第一次大批黑衣人湧現,
以武力方式包圍立法會,以及與警察發生暴力衝突,
整個香港,彷彿打開了一個「潘多拉盒子」,
即不敵好奇心的引誘,打開了藏著災難的盒子,
挑動了一群內心一直存在暴力傾向的暴徒。
當他們眼見所謂上百萬香港人上街示威反對政府時,
他們就開始要求所有反送中的遊行人士「不割蓆」,
支持他們這一群小眾,以武力對抗政府,
以所謂上百萬人的支持為理由,將他們的暴行合理化,
並且,當政府不願意回應他們一切不合理的要求時,
更可以將武力行動不斷升級。
由破壞立法會、襲警、堵路、阻塞交通和鐵路強迫別人罷工、
挑釁黑社會以製造輿論、衝擊警局、
警察員工宿舍、「起底」恐嚇警察家眷和子女,
在網上不斷捏造事實,甚至在港鐵站和街頭放火、擲燃燒彈、
毆打反對者等令人髮指的暴行。
他們仍將一切行為合理化,並歸因於「人多勢眾」。
縱使真正走上街頭以暴力方式破壞社會的黑衣人,最多只有數千人,
但是,因為有一群數十萬,甚至所謂上百萬,
願意與暴徒同謀、不「割蓆」, 同樣反政府的「和理非黃絲」的支持,
令黑衣人在心理上得到極大支持,
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惡行掩飾為「正義戰士」,
認為是因為政府先無賴和無恥, 所以,
自己才以「更無賴和更無恥」的方式對付政府,
說服自己這種破壞完全沒有問題。
其實,支持黑衣人暴動的根源,正是數次所謂數十萬,
甚至所謂上百萬人的「反送中」大遊行的龐大人數,
麻木了黑衣人的良心,甚至遊行人士的良心。
所以,遊行人數的多寡,是極為決定性,
如果遊行人數因為大量暴徒湧現,而大幅下跌,
立時就會令黑衣人心知自己理虧,
暴動事件亦會隨著遊行人數大幅下跌,慢慢平息。
因為當暴徒的惡行得不到大量支持,他們的良心就會受到強烈譴責,
使他們不能再繼續做下去,只能一如以往,將惡念藏在心中,
或是如黑社會般,隱姓埋名地做,潛伏於社會的暗處行動。
按以上原理,我們就會明白,為何每當大遊行之後,
反政府的政客計算遊行人數時, 往往都會與學者、
警察、獨立組織或國外組織統計的數字,有大量出入,
有時甚至會比學者和警察的統計數字高出五、六倍以上。
例如︰今年 2019 年 3 月開始,
各個民間團體已經因為香港政府推動「修訂逃犯條例」,
舉辦了多次示威遊行, 而每一次主辦方在遊行後宣佈的遊行人數,
都與警方點算的人數有很大出入。
2019 年 3 月 31 日第一次反修例遊行人數,
主辦方報稱遊行人數為 1.2 萬人,
警方報稱指高峰期只有 5,000 人,兩者相差 2.3 倍。
4 月 28 日第二次反修例遊行,主辦方報稱遊行人數為 13 萬,
警方報稱 2.3 萬,兩者相差 5.6 倍。
6 月 9 日反修例大遊行,主辦方報稱人數為 103 萬人,
警方報稱 24 萬人,兩者相差 4.3 倍。
6 月 16 日反修例大遊行,主辦方報稱人數為 200 萬人,
警方報稱 33.8 萬,兩者相差 5.9 倍,數字相差高達 160 多萬,
是有史以來的最高峰, 究竟,哪個數字更接近事實呢?
2009 年,香港大學民意研究計劃總監鍾庭耀,
及香港中文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蘇鑰機,
曾於香港大學民意網站發表文章,
研究為何香港反政府的遊行人數統計數字,總是有著極大差異。
文章指,過往多年,香港每年「七一遊行」人數都出現幾個版本,
但基本模式不變:就是主辦機構公佈的數字一定是最高,
學者次之,警方最低。
然而以 2009 年四組數字之中,
兩批學者及警方所得的結果相當接近, 只相差約 15%,
但主辦單位的數字卻高出兩批學者及警方的統計數字達 2.4 倍之多。
文章總結時指出,統計遊行集會人數無法百分百準確,
但更重要的是,如何解讀這些數字和當中的差異。
所有主辦機構都會因為某些政治和心理因素,傾向誇大人數,
而政府機構的數字,雖然很多時都比較接近學者的統計,
但卻會傾向低估人數, 即使結果很相近,
也總會加上「某段時間出發」、「某個時候在某個地點」等條件,
壓縮傳媒報道的數字,避免公佈全體人數,這種做法,
相信也是基於政治考慮。
但主辦方和政府機構都沒有公佈詳細數據,令數字很難作準。
但某些年份,可能雙方都預計會有學者獨立點算人數,
所以,數字差距會相應縮小,由此可見,雖然科學歸科學、政治歸政治,
但科學精神,有時的確牽制了一些政治行為。
從以上大學研究結果發現,遊行的主辦機構和警方,
都會因為政治原因,誇大或減少遊行人數,
所以,遊行人數的真正結果,多數是在兩者之間,然而,
以過往十多年的經驗總結, 遊行的主辦單位,即反政府的政客,
通常都會將數字誇大最少兩、三倍,
而警方則會把數字減少約百分之十至二十。
我們再以海外媒體「路透社」,
以電腦 AI 的科學方法點算為例子,
今年反修例如火如荼的時候,
2019 年 7 月 1 日真正的遊行人數是多少呢?
是否與港大學者的結論一樣,主辦單位必定會為人數加添大量水份呢?
按今年 7 月 2 日的報章報道,
「七一遊行」的主辦單位聲稱有 55 萬人上街示威。
但按照「路透社」以電腦 AI 人面辨識計算,
當天的遊行人數大約有 22.7 萬人,
比警方計算的 19 萬人,僅僅多出 3.7 萬人,
但卻比主辦單位公佈的 55 萬人,
少了 32.3 萬人, 主辦單位的數字,比電腦的精細計算足足多了 240%,
即 2.4 倍,這已經是一個不可能接受的差異。
我們可以看見,每一次所謂爭取民主自由的遊行,
主辦單位都會極其誇大參與人數,
即使今年的「七一遊行」,
有海外「路透社」以科學方式點算監察,
主辦單位仍有意無意地,
將遊行人數誇大 2.4 倍。
假如沒有其他海外獨立組織監察,
主辦單位極可能會將數字誇大更多,
所以,反政府一方的目的非常明顯,
就是以龐大遊行人數壓倒一切反對聲音,
當參與遊行的人數越多,
彷彿全香港也是他們的支持者時,
其他人就要被滅聲, 他們就可以打正旗號,
標籤任何不參與遊行的人,
聲稱他們是「與民為敵」,市民的公敵云云。
就如六百萬出埃及的以色列人一樣,
當他們人數眾多的時候,
即使他們的所作所為是邪惡之極,
他們仍可以以少數服從多數的理由,
決定把摩西殺死,甚至重返埃及做奴隸。
Ref:錫安日報 2012 榮耀盼望 vol. 504 (20191006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